姚韫知蹙起眉头,语气微冷,“旧疾?”

        大夫点了点头,叹息一声,“这位公子似是早年伤了根本,又未曾好生调养。如今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脉象却虚弱紊乱,如同一个老者。若不妥善医治,只怕一场小小的风寒就会要去他的性命。”

        姚韫知闻言,下意识地往屋内看去,落下的纱帘堪堪遮蔽住了她的视线。里头的蜡烛亦不知何时又熄灭了两盏,除却雾一样的光晕,什么也看不清。

        她静默了片刻,收回目光,眼神变得有些空洞。

        她问大夫:“他这病,有法子治好吗?”

        大夫摇了摇头,“要想完全根治,怕是极难。不过日后若悉心调养,避免劳神动气,平日里多用滋补的药膳,再辅以针灸,或可稍稍缓解病症,总不会有性命之虞。”

        姚韫知嘴唇动了动,正要再问什么,恰有一个侍女来报:“夫人,老夫人让您到她房里去一趟。”

        姚韫知压抑住语气的不耐,淡淡回了声:“急什么,我一会儿便去。”

        她进屋时,张老夫人正倚在榻上,掀着眼皮直直盯着她,也不知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

        姚韫知于是不再靠近,就停在离她床榻两三尺的地方,既不行礼,也不问安,静静地等着她发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