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劝过刘和生很多次,别再赌了,也不要天天喝酒。就算他不去干活赚钱,能够平平淡淡过日子,我也认了。”
“可他不听,还总是打我。佑康和佑慧要是拦着他,他就连两个孩儿也一起打。”
刘桂落越说越咬牙切齿,想到孩子们无辜枉死的惨状,她简直恨不得把那个烂酒鬼的皮给活活剐下来。
“这猪狗不如的东西,留着没啥用,以后还会害了我的孩儿。”
她打开了门锁,轰然推开大门,迈着虎虎生风的步伐走向屋内。进去之前,还顺手从墙边捡起一根棒槌。
“刘和生,彩衣老祖治不了你,那就我自己来治你!”
屋里随即响起一阵杀猪般的惨叫。
十分钟后,刘和生被打得头破血流,连滚带爬跑到了村口。
他捂着脑袋在坡道上站了一会儿,把手里的血往衣服上抹了抹,忽然又深一脚浅一脚,东倒西歪地往山上走去。
“呸,什么狗屁彩衣老祖!这没脑子的女人整天烧香拜神,没病都给拜出病来了!真是个疯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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