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刘和生从小就认识,二十岁嫁给他时,他家里穷得只剩一间四处漏风的破屋。

        刘桂落省吃俭用,吃了半辈子苦,活着的盼头就这一双儿女:从刚生下来抱在怀里,像小猫儿一样呜呜哭,慢慢养到能够大笑着跑过来,抱住自己喊“妈妈”。

        乖巧懂事的佑康,每天都会早早做完功课,煮一碗桂圆红枣甜汤等着自己晚上加完班回家。活泼可爱的佑慧,从幼儿园到小学二年级,每个老师都夸奖她是全班最聪明的小孩。

        可这么好的两个孩子,却再也长不大了。

        “刘桂落,求人不如求己。”

        “‘彩衣老祖’根本不会帮你,像刘和生这样一文不值二竖为灾三.反.四覆五马六猴的绝世废物,留他在家里也只会害死你的孩子们,最后把你气到上吊自杀,倒不如打个半死再赶出去算了。”

        钥匙紧攥在手掌里面,几乎嵌到皮肉中,刘桂落那颗麻木的心终于感觉到疼痛。

        这种痛意其实微不足道。

        比不过刘和生喝醉之后的拳脚相加。

        更比不过,她看到那两张遗照时的剜心之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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