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非常平等地视众生如草芥,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是生是灭,皆有定数。
像刘大姐这样所遇非人的,那也没办法,只能怪她自己命不好。
乖乖认命就是了,整天不知在痴心妄想什么。旧唐时的穷苦妇女能有几个不挨打挨骂,更别提出门抛头露面去读书赚钱,那更是做梦都不敢想的事情。
怎么如今这些头发长见识短的妇道人家,一个个都开始对大老爷们指手画脚?
简直是要反了天呐!
黄德寿抽着旱烟,心道:“这人间啊,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当然,此刻它也并未料到,就在自个儿的老巢之外,有人正摩拳擦掌,准备送它一份绝无仅有的“见面礼”。
刘桂落拖着沉重步伐走回村里,她拿出钥匙,正准备打开自家大门。
越过院墙抬头一看,她当即尖叫出声——
院中那棵大枣树上吊着个女人,手脚无力垂下,穿了件洗得发白的绛红色棉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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