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颗最大的“树瘤”从顶端缓缓开裂,口腔里面长满了一圈又一圈的细密锯齿。
“预祝咱们这回心想事成,旗开得胜。”卢炯烽面带微笑,没有半点犹豫就把自己伤口摁到了“帝宝椟”的嘴上。
“那是自然,我还等着拘你那小嫂子一家子的魂魄来作法起阵呢。”黄德寿说话的同时又抽了口旱烟,神情很平常,斜睨着那只“帝宝椟”的眼神分明冷得刺骨。
“这事儿要是成了,你兄弟就不只是阴沟里的老鼠,哪怕死了,他也永世不得超生。”
外面倏地传来“叩叩叩”的急促敲门声。
两人同时看向本就向内敞开的两扇大门。卢炯烽什么也没看到,黄德寿的脸色却阴沉了几分:“外面那玩意儿不是寻常的孤魂野鬼,你赶紧走,别留在这里碍手碍脚。”
前者很识相地没有多问,收起“帝宝椟”,直接钻回绣花帘后面。
门后青光一闪,又恢复成整片黑暗。
黄德寿忽然像羊癫疯发作一样,两眼翻白,整个人剧烈抽搐起来,滚滚黑气从他七窍中不断散出,全部飘入神台上的红布后面。
到最后,只剩一具完整而干瘪的人皮壳子留在那张太师椅上。
“哎,说起来倒也快一百年没有玩过怨气这么强的小蹄子了。今日自己送上门来,正好让本座松快松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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