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炯烽坐得四平八稳,也不搭腔,就那么直勾勾盯着他。黄德寿脸上挂着讪笑,将小盒往桌上磕了两下,立即有小股黑雾从中逸散出来——
眨眼间,原本一寸见方的小盒子已鼓胀成半尺高,表面像是裹了层血色皮革,却又有八个树瘤般大小不一的密集凸起。
“这里边装的是朵‘白骨灵芝’,想办法给你兄弟喂点碎片。刚开始呢包治百病,吃了身强力壮,等第二天时候一到,别说是灭许家满门了,就算让他把你们家那老两口剁碎了喂狗,他都会乖乖听话照办。”
“吃了这东西,会迷失神智?”
“不会完全迷失,就是那个瘾一上来啊,要么往死里痒,要么往死里痛,连骨头缝里都跟进了蚂蚁似的。非得再吃一口,才不会难受到扒了自己的皮。”
“看来,黄半仙亲身试过啊。”卢炯烽饶有兴致地伸手,接过那古怪匣子,“可听你这么一说,我倒有点想看看,胡锐锋会不会真的把他自己的皮给扒下来。”
“还真是‘兄友弟恭’,令堂令慈能养出你俩这一对好大儿,竟不知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黄德寿咧着嘴要笑不笑,从抽屉里又摸出把漆黑的小刀,指了指匣子上最大的一颗“树瘤”。
“自己割点血,抹到‘帝宝椟’嘴里。这几天它就听你使唤了,免得你兄弟一时上头了跟你硬抢‘白骨灵芝’。”
卢炯烽接过刀,顺手就往掌心一剌,眼皮都没颤动分毫。
“帝宝椟”立即又有了异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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