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叶道:“哼,好像你不会嫁人似的。赶明儿我就找十六给你也找个,你觉得十八怎么样?”
翠茗就和她打了起来。
内室。
顾靖晖已匆匆沐浴过,换过了衣衫,由着秦鸢在灯下验看他的伤口。
“身上真的没伤,就是手打破了皮。”
秦鸢小声问:“怎么破的这么厉害?都结了血痂。”
“你不想想,他比我伤的厉害多了。那厮贼着呢,身上穿着金丝软甲来的,可这有什么用,我们顾家功夫能隔山打牛。”
“吹牛,”秦鸢边涂抹膏药,边笑道:“隔着山能打死牛,你还至于把手都打伤了?”
“又不能真的打死他,”顾靖晖也笑,柔声解释:“不这么亲手使劲打他一顿,不解恨。”
秦鸢叹了口气。
这血海深仇,不知要打多少顿才能消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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