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真坐那儿了。”要慧抿嘴笑。
“难怪奶奶后来总念叨‘现在年轻人也懂礼数’。”要佳调侃。
要里没说话，只是悄悄放大那张照片，保存进手机私密相册。她记得那天许卓临走前，曾低声问：“你觉得我表现得怎么样？”
她当时回他：“比我预想的好太多。”
其实更准确的说法是??好到让她心尖发颤。一个能在三辈老人面前不卑不亢、不谄媚也不疏离的年轻人，本身就已胜过千言万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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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学第二周周五，凌文华召集全体研究生开组会。
要里提前半小时到办公室准备材料，却发现屠泽早已抵达。他正低头整理一份文件夹，眉头微蹙，神情罕见地凝重。
“怎么了？”要里放下包走近。
屠泽抬眼，递过一页纸：“你看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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