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行至门前,那大夫迟疑了下,到底还是没忍住回头,
“这位大人,小人虽不知道孟小娘子犯了什么事,但她的身子经不起折腾。”
“她所忌之物太多,且每次发作都会损伤元气,一时半会或许瞧不出来,但若年岁大了,或是身体愈弱,所不适应之物就会愈多,到最后,兴许随便什么都有可能会要了她的命。”
他轻叹了声,
“若有金山银山将她仔细娇养着,不触外物也就罢了,可在寻常人家,她是难享常人之寿的。”
那大夫说完行了个礼,提着药箱离开。
外面大雨未停,瓢泼之下,天地都连成了水幕,江朝渊抬脚走到了窗边,手中把玩着腰上取下来的香囊,目光落在长街之上。
应钟的尸体已经收敛,街头那些血也早已经被雨冲刷干净,唯有四处翻到的桌椅和撞破的窗牖,还能看出之前发生了什么。
身后站着裕丰斋的伙计,回话时脸苍白。
“孟小娘子之前便是坐在此处,从上来之后就没去过别的地方。”
“孙三味说他今日得了雁娘子给的二斤肥膘,就自掏腰包请孟小娘子喝茶,只是那茶水上来之后,孟小娘子丝毫没碰,就一个劲儿的翻账本,后来出事时,茶壶还撞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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