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秋月哭的呜呜咽咽,落日的余辉穿过她的身体,映在那条长椅上,马叔的身影就被拉的很长。

        我带着余秋月回到长椅上,她还在哭,悲悲戚戚的。

        “你买冰棍,就不能给我带一根么?”

        我看着马叔问道。

        他冲我一笑,从屁股后头又拿出一根递给我。

        “我这不是怕化了,在后面藏一会么。”

        我瞅瞅他藏那个地方,瞬间就不想吃了。

        马叔没理我,问余秋月:“怎么样,现在也看见你妈妈了,也想起来自己是谁家的了,心愿也完成了,该走了吧?”

        余秋月悲悲戚戚地说:“师傅,我这些年过得浑浑噩噩,谢谢你们帮助我,但是我妈妈的眼睛坏了,我想,能不能帮帮她……”

        马叔二话没说,直接摇头:“帮不了,砸锅卖铁我也帮不了,除非你帮我找到哪个土财主在地下埋的一箱金条,否则免谈。”

        我也叹口气说:“真帮不了,治眼睛要很多很多钱,但是我们俩现在就是混口饭吃,你要是真想帮你妈妈治病,还是找找别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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