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时墨犹豫了。
曾经是恨的,刻骨铭心的恨。
后来他成功了,成功的那一刻,许染哭得像个无助的孩子,他一点报仇成功的爽感都没有了。
甚至这些年,他一度在怀疑,他当年的做法到底对不对?
如果他忘记却一切,在许家当个养子,就那么过下去,是不是又是不一样的结果。
霍砚深又道:“回答不出来了?”
“算了,先这样,走一步算一步。”
从乔熹发现他那块手表之后,他便一直提心吊胆。
不经意间,因为他听到乔熹给许染打电话,要带孩子出国,他去跟霍砚深说了,竟然让许染抓到一个破绽。
若没有那个怀疑在先,可能许染一直都不曾会发现。
霍砚深便问:“到底什么情况,她怎么突然怀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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