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怎么样做才能瞒着,找你出主意,没想到你给我出的主意一点用都没有。”
“你平时说我的时候不是挺冷静的,怎么到你自己的事情上,冷静两个字是不是不知道怎么写了?”
对萧时墨来说,他不敢奢望他和许染有将来,之前的状态,他很满意,并且希望那个状态能够持续下去。
不指望有突破,能维持原状就满意了。
“当局者迷。”
萧时墨也只能用这四个字来解释。
霍砚深劝道:“过去的事情,你跟她解释清楚有那么难吗?”
萧时墨语气失落,“能解释得清楚吗?”
那是事关生死的大事。
根本无法解释。
“那你还恨许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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