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冰冻着霍砚深的心。
终于,乔熹说话了,“我已经可以没有你了。”
霍砚深以为,他妥协了,他们会有机会。
快四年了。
她已经可没有他了。
她的话,在告诉他,她曾经是不能没有他的。
他不知道还能再做些什么,才能让她回心转意。
换他哑口无言。
乔熹转身进了病房。
独留霍砚深一个人站在原地。
“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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