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熹的后背紧贴着曾经那个布满温度的胸膛,触感和气息都还是那么的熟悉。
但只会让她更加难过。
很多次,她都想恨他。
她也该恨他。
可她时常恨不起来。
她喜欢了他两次。
她不能在同一个地方继续跌倒。
她一根一根掰开霍砚深的手,转过身。
哭过的她,眼圈一周都是粉粉的红。
她就那么盯着霍砚深,一声不吭。
身上透出来的冷漠气息,如同一层霜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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