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和冷硬,重重砸在冬冬的心上。

        冬冬被他的眼神和语气彻底吓住了,小脸煞白,嘴巴张着,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只剩下豆大的泪珠无声地往下掉,小小的身体因为恐惧而微微发抖。

        他从没见过津年哥这么可怕的样子。

        夏夏看着弟弟被吓坏的样子,又看着蒋津年那毫无转圜余地的冰冷侧脸,心彻底沉了下去,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

        她知道,这一次,是真的不一样了。

        黄初礼提出的离婚,像是一把钥匙,打开了蒋津年心中某个一直紧闭的开关。

        她不敢再多说什么,生怕彻底激怒他,连忙上前一把拉住还在发抖的冬冬,仓促地对蒋津年说:“对,对不起,津年哥,我们……我们这就走,你好好休息……”

        说完,她几乎是半拖半抱着被吓坏的冬冬,极快地逃离了病房。

        走出医院大门,傍晚的风带着凉意吹在夏夏脸上,她却感觉不到一丝凉爽,只有透心的冰凉。

        冬冬还在小声抽噎着,紧紧抓着她的手,显然还没从刚才的惊吓中回过神来,哽咽说:“姐姐,姐夫自从来这边以后就变了,他现在只在乎那个坏女人,都不在乎我们了。”

        夏夏站在车水马龙的街边,看着眼前繁华却陌生的城市,又听着冬冬的控诉,只觉得一种巨大的茫然和无助感将她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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