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印象里,哪怕是受伤最重,高烧不退的时候,他也总是隐忍而克制的,带着一种骨子里的坚韧。
可现在,他像是被彻底抽走了所有的力气和支撑,眼眶甚至带着未干的红痕。
一种混合着心疼和某种隐秘酸涩的情绪涌上心头,夏夏下意识地就想上前安慰:“津年哥,你没事吧?是不是头又疼了?我……”
“我没事。”蒋津年打断了她的话,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一种拒人**里之外的疲惫。
他甚至没有抬头看她一眼。
他沉默了片刻,像是在积蓄力气,然后缓缓抬起头,目光落在夏夏身上,那眼神里没有了往日的温和与包容,只剩下一种近乎残忍的清醒和决绝。
“夏夏。”他缓缓开口,每个字都说得异常清晰:“你和冬冬,准备什么时候离开京北?”
夏夏愣住了,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脸色瞬间血色尽失:“津年哥……你,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要赶我们走?”
冬冬也听懂了,立刻扑到床边,抓住蒋津年的袖子,带着哭腔喊道:“姐夫!你不要我和姐姐了吗?我们说好要一直在一起的!”
听到姐夫这个称呼,蒋津年的眉头狠狠一皱,随即便没有任何犹豫抽回了自己的手。
他看向冬冬,眼神是前所未有的严厉和冰冷,带着一种压抑到极致的情绪,一字一顿地,清晰地纠正道:“冬冬,我最后再说一次,听清楚,也记住,我不是你的什么姐夫,从来都不是,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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