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津年看着前方道路,状似随意地问了一句:“没什么想和我说的吗?”

        他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但仔细听,能察觉到一丝极淡的、压抑着的情绪。

        黄初礼愣了一下,疑惑地看了他一眼,没明白他指的是什么,想了想,以为他是在问检查或者家里的事,便温声回道:“没什么特别要说的,只要你平安回来,一切都好。”

        蒋津年沉默了下去,没有再说话,只是将头转向窗外,看着飞速倒退的街景,深邃的眼眸里掠过一丝困惑和自嘲。

        他觉得自己有些不正常。

        明明失去了所有记忆,明明才认识这个女人几天,为什么看到她接到别的男人的电话,听到她对着别人轻笑,心里会涌起那样强烈的不舒服?

        那种陌生的、带着涩意和占有欲的情绪,来得迅猛而莫名,让他有些无所适从,甚至觉得……自己有些卑劣。

        “是不是又不舒服了?头还疼吗?”黄初礼注意到他的沉默,担忧地问道。

        “……没有。”蒋津年收回目光,靠在椅背上,闭上了眼睛,将所有翻涌的情绪强行压下:“有点累而已。”

        黄初礼以为他是旅途劳顿加上刚才冬冬那一闹,便体贴地没有再打扰他,只是将车里的音乐声调得更低了些。

        到了医院,黄初礼提前联系好的专家已经等在诊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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