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隔离,传染病这些字眼又像冰冷的针,刺醒了他内心深处对危险本能的规避。

        这时,刚才那位主治医生从隔离区走了出来,示意傅远泽跟他到旁边的医生办公室。

        办公室内,气氛凝重。

        医生打开灯箱,挂上黄初礼的胸部X光片,指着上面一些模糊的阴影,神色严肃地用英语说:“先生,你是黄小姐的家属吗?”

        傅远泽张了张嘴,“丈夫”两个字在喉咙里滚了滚,最终却没能说出口,只是含糊地应了一声:“……是密切关系人,她情况怎么样?”

        医生没有深究他的措辞,指着片子说:“黄小姐的临床症状和初步影像学检查结果,都高度指向一种新型的呼吸道传染病。这种病毒传染性很强,而且……对于免疫力低下的人群,比如孕妇,”

        医生特意强调了这一点:“发展成重症肺炎甚至出现急性呼吸窘迫综合征的风险相当高,这意味着,死亡率不容乐观。”

        每一个词都像重锤敲在傅远泽心上。

        他脸色发白,手指不自觉的蜷缩起来。他没想到情况会这么严重。

        他只想带她走,把她圈禁在自己的羽翼下,而不是面对这种可能失去她的、无法控制的医疗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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