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稚鱼抿紧了唇,默了半晌,才缓缓开口,语调平淡无波:“原来如此,那便难怪了。”
恭华一时未能会意,眉梢微挑,追问:“什么难怪了?”
陈稚鱼唇角微微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目光落在她脸上,语气清晰:“如此一来,我便晓得,此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了。”
她此刻的镇静让恭华心头那点雀跃霎时淡了几分,瞧着她神色,迟疑着问道:“你……晓得了什么?”
此时再看陈稚鱼,哪还有半分方才被妒意缠裹的模样?她神色沉静,眼底清明,仿佛方才那个眼含委屈、攥拳蹙眉的女子,只是恭华的错觉。
只听她一字一句道:“此事,绝非偶然流言,定是有那好事之人,在暗中栽赃陷害。”
“栽赃陷害”四字入耳,饶是恭华素来沉得住气,也猛地一怔,指尖下意识攥紧了帕子,险些当场变了脸色。
她强压下心头惊澜,勉强稳住语气,反问:“这话从何说起?好端端的,怎会是栽赃陷害?”
陈稚鱼将她那瞬间的慌乱尽收眼底,却只眨了眨眼,语气依旧平和,缓缓续道:“自然是陷害他的名声了。”
恭华提到嗓子眼的心就那么掉了下去,这心情犹如瞬时飞上云霄,就立时跌落下来,悬浮的心情让她失语两息。
她并未猜到其他,只当是有人想毁了他的清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