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就是个姓氏,我自己都忘了。”秋老先生摆了摆手,“那年进所里的时候非要登记,秋天么,我就说姓秋,其实姓啥我自己都不记得。”
靠。
罗浩无语,这也太随意了一些吧。
“你学了几分?”秋老先生问。
“秋老先生,我实话实说,就是当年由之老先生教过我两次,动手做了一个患者。”
“哦,你们叫实习,对吧。”
“嗯,实习。现在西医的超声乳化、飞秒激光已经铺开了,而且眼科有爱尔这种大型私立医院,针灸拔障这个的确很少见了。”
“试试,我信得着你。”
“做呲了怎么办。”罗浩摊手。
“放心,我瞎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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