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听老板们讲过。”罗浩点了点头,“前些年只有绿皮火车的时候,大家都站着,想上趟厕所都不行,厕所里都是人,有些人干脆直接尿裤子。”
“呵呵,没想到你竟然还知道。”冯子轩有些惊讶。
“听老板们说起过,站的时间长了,双下肢血液回流有问题,会出现血栓。严重的……当时出现这种情况就要截肢,没别的好办法。”
“嗯,当时我接的患者,在华西急诊科。小伙子拉着我的手问——我就200多块钱,能治几天?差不多就行,他还得打工挣钱。”
“当时我的心难受的要碎了,患者眼睛里带着光,也不知道是哭了还是想着打工的事儿。”
“这些年类似的患者可是不多见了。老刘被判的时候,我是很不开心的,不过老刘干的事儿遭人恨,魔都几十公里的磁悬浮都上了,他另辟蹊径,砸了多少锅、多少碗。”
冯子轩开始岔开话题,说点别的,分散罗浩的注意力。
“是,我也遇到过一个类似的患者。和钱主任去医联体做手术,那时候刚有医联体,挺新鲜的。我碰到一个外伤的患者,倒不重,休息一段时间就好。”
“当时工人看着身边的小队长,或者是包工头之类的。那人犹豫了一会,说那你下午就别干了。”
“那么重的伤,就下午别干了,还下了挺大的决心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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