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挺厉害的。”柳依依认真点头。
“挺?嘿。”卫教授道,“等再过几年,你也带组就明白了。”
“卫老师,明白什么,你给我讲讲,反正患者还没接上来。”柳依依趴在桌子上,下巴垫在咖啡杯边上,眼巴巴的看着卫教授。
“我给你讲个老人家的琐事儿。”卫教授又转了话题,“有位老人家,八十、九十了还要上台,而且据说从来不用吻合器,手术做的那叫一个地道,从来不漏。”
“是他老人家吧,很厉害啊!”柳依依眼睛里露出崇拜的目光。
“其实呢?”卫教授戏谑看着柳依依。
“其实?不是么难道?”
“老人家手工吻合,等他下去,徒子徒孙再把吻合拆掉,用吻合器吻。为什么从来都不漏?还不是吻合器好用。”
“靠!”柳依依没想到事实真相是这样,一句脏话脱口而出。
“然后呢,移植后老人家说不用高级抗生素。结果,都是徒子徒孙偷偷摸摸的用,这才避免了感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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