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若那样,她不得累死?
她连忙抬手抹抹嘴,想把晦气抹掉,还没开始呢,就想这么不吉利的话。
荆鸿声音忽然低下来,换了种正经的腔调,“你不是什么迎春娇桃,更不是什么梨花胜雪……”
白忱雪微微蹙眉。
被他夸惯了,骤然被他贬低,她心下微有不悦。
听到荆鸿又说:“我只知,你一展眉,便占了我心上一城春色。”
白忱雪转气为喜,娇嗔:“嘴真甜。”
“嘴甜是因为心甜,心甜是因为心里装着你。你甜,让我的心甜,心甜,自然嘴甜。”
得了。
白忱雪笑着嗔:“甜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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