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鸿闷笑,“你还是拧十九吧。”
白忱雪瞬间觉得手指发烫。
手都不干净了。
她手上加重力气,故作凶巴巴地说:“你还学会犟嘴了?成天提顾楚帆顾楚帆,你烦不烦?”
荆鸿道:“烦是因为阴阳不调,等他日与你赤裸相见,我就不烦了。”
白忱雪霎时觉得耳朵也不干净了。
这人怎么能堂而皇之地说出如此污秽的话?
她羞恼,“烦的是我,不是你。”
“见过十九,你我都不会烦了。”
白忱雪又羞又恼又气,气得松开他的耳垂,背过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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