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作为宿主的雅各布斯已经死亡的缘故,周科往连接处轻轻一掰就将这截左手取了下来。

        “夫人,对于你丈夫把尸体放我房间,准备诬陷我杀人一事,你有什么可以狡辩的?”他举起左手,一本正经地说道。

        “你说雅各布斯把尸体放你房间?怎么办到的呀?”左手似是无意陪周科玩过家家游戏,对话语中某些称呼避而不谈。

        “很简单。”周科打了个响指,他正等着这一提问,手指转了个圈指向【侦探】脖子上的麻绳,“关键在于绳子。”

        说话的同时,他把左手丢到了书桌上,接着以一种极具效率的手法剥去了雅各布斯的衣裤,又跑去剥【侦探】的衣服,再之后居然开始脱自己身上的衣服。

        左手和文小小都不知道这是在做什么,他们的注意力大多被说话声所吸引。

        “首先你的丈夫.......雅各布斯把被害人【侦探】叫到书房,趁其不备将之勒死。

        然后用窗外早就准备好的麻绳捆住【侦探】的脖子,像是拉货物一样将其从三楼的书房升到正上方的四楼,也就是我的房间。”

        此时的周科与话中描述的情景达成了同步,将换上了雅各布斯衣服的【侦探】悬到了房梁上。

        “可是要把尸体拉上去,就必须先将绳子挂到四楼房梁上,否则没有支撑点,又怎么拉动绳子呢?”左手迫不及待地追问道。

        “提前在我的房间放置绳子不就行了?这点儿准备对于常年定居此地的【堡主】来说,岂不是易如反掌?”

        周科掏出了那张信纸,放回穿着礼服的【侦探】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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