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寅时末,上百锦衣卫搜遍国舅府,在偏僻柴房发现甲胄弓弩,以积压的灰尘推测,存放半个月之久。”
“而这些甲胄弓弩,恰好是贾镇抚使缴获晋州军械库那一批。”
听到这里,贾环冷笑道:
“江大人,你怀疑我麒麟房栽赃陷害国舅府?”
“那批军械,过手者除了麒麟房还有兵部衙门!!”
江指挥使盯着他,字字顿顿问:
“锦衣卫拘捕国舅府奴仆,经过严刑拷问,其中一个看守柴扉的小厮如实交代。”
“十九天前,尹国舅携带家眷参见宴会,国舅府防备松懈,几位蒙面人闯入柴扉,威逼小厮看好这堆柴木,不准任何仆役靠近。”
“其中一人无意掉落腰牌,借着灯笼的光芒,小厮看清了,那是北镇抚司总旗陈渔。”
停顿了许久,江指挥使语气森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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