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午,南镇抚司衙门。
官署死寂无声。
欧阳佥事脸色憔悴,目光空洞。
纵使外面马蹄阵阵,偶有雷声大作,可他依旧坐着如泥塑,眼底满是晦暗。
一败涂地!
事态彻底走向失控,乃至崩溃!!
究竟是谁授意刺客屠戮国舅府,将国舅的头颅高悬匾额,已经不重要了。
权力中枢一致认定,贾环让家眷畏罪潜逃,他就是幕后凶手,丧失权力之后彻底疯癫。
欧阳佥事并不后悔冒着巨大风险帮助一个人人喊打之人,可他知道贾环已经完了,再无翻身可能。
不止是丧家之犬,更是身败名裂。
“逃吧,能逃多远逃多远。”欧阳佥事声音沙哑,疲惫得倚靠在太师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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