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信沉默许久,声音低不可闻:
“鞑子那边说,是后方军营疏忽大意,又恰逢深夜,军纪松散,难寻刺客。”
“还有皇子受到惊吓丧失理智,不慎暴露踪迹。”
其实就是承认了这桩耻辱。
无论怎么狡辩,都无法掩盖惊世骇俗的劫营之举。
王子腾面色阴郁至极,心脏如擂鼓般剧烈跳动,他莫名感到一丝恐慌,麻木地走回太师椅。
“你先出去,关好门。”
“是。”
等亲信走后,王子腾掩上窗帘,书房陷入昏暗。
他拿起铜镜。
镜子里是一双恐惧的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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