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威胁不了本官!”他咬牙切齿。
贾环将其踹翻在地,拉过太师椅坐下,语调森然道:
“想通过背后靠山谋求生机?跟你说一声,我此行就是为了置司礼监秉笔于死地!若不是因为戴阉狗,我也不会查到你这个丧尽天良的狗官。”
卢清献惊恐万分,脸色苍白如纸,绝望席卷五脏六腑。
卢家难逃一劫了。
他突然从地上爬起来,整理官袍衣襟,坐在对面咆哮道:
“我恨这条阉狗!”
贾环盯着他,直接问:
“你是怎么知道严家是戴阉狗的血亲子嗣?”
卢清献脸庞满是仇恨,眼眶逐渐通红,一时间竟老泪纵横,嘶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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