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暗潮湿的殿宇,夜风袭来,灯盏忽明忽暗。
只过半个时辰。
“贱骨头还没招么?”戴权折返回来。
听着里面撕心裂肺的哀嚎,他阴郁脸颊笼罩寒霜。
大内高手回禀:
“宁愿受尽痛楚,一字不招。”
“戴秉笔,要不再上酷刑,割了他胯下那二两肉?”
“不可!”戴权断然否决:
“倘若身上有拷打的痕迹,事后不好辩解,在杂家眼里是卑贱的小人物,但在朝野看来毕竟是锦衣卫百户。”
“多喂几颗药丸,纵然是死,也可以说锦衣卫随身携带毒药,自知罪孽深重,索性服毒自尽。”
大内高手领命照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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