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起来吧,给他赐座。”
内侍搬来锦凳。
王子腾落座之后,直言不讳道:
“陛下,荣国府那小子太狠毒了,戴权好歹陪伴陛下四十年之久,他却是极尽羞辱之能事,又是十八般酷刑,又是乱葬岗焚尸,一口棺材都不留啊!”
太上皇审视他许久,苍老的眼眸闪过悲痛,语气却格外冰冷:
“孤仔细翻看了结案卷宗,戴权罪该万死,不折磨痛宰何以堵住悠悠众口?诛杀这头恶贯满盈之獠,方可平复江赣百姓的滔天怨火。”
王子腾沉默片刻,恳切地说道:
“可戴公公毕竟陪伴陛下四十年啊,杀是一定要杀,但用得着肆意羞辱么?死得没有半点体面,荣国府那小子分明是不敬重陛下。”
“听三法司提起戴公公的死状,老臣不寒而栗,悲从中来,戴公公为朝堂的付出,不值得一口棺材么?”
话音落下,太上皇情绪伤感,目光有些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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