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羽坐在一旁看。
话题落在魔力修炼法上。
爱丽丝很懂这方面，而且，她喜欢显摆自己的学识，说起来会滔滔不绝。
“……修炼法的本质，就是改造人类脆弱的躯壳，让内部形成特殊结构，将自己化为容器，承接虚空的能量……嗯？你问什么是虚空？”
爱丽丝停止打字，双手抱胸，翘起二郎腿来，露出傲娇得意的笑容，用很刻意的声音道：“哎呀呀，肩膀好酸呀。”
墨羽立刻起身，来到爱丽丝背后，殷勤的给她捏肩膀，问询道：“这力道合适吗？”
爱丽丝忍不住呻吟，习惯一下后，才继续解释道：
“虚空是母亲给它命名，具体是个什么东西嘛？没人研究过，母亲给它的定义来看，它是一种能量和规则的集合体，它没有实体，可以从宇宙任何一个地方链接它。”
“现在已知的所有力量，人类之中的各种超凡者，各种怪物，或者天外来客，邪神之类的，本质都是从虚空中承接能量或者规则，然后为自己所用。”
“虽然能量的表现不一样，但追根溯源是一样的。就像是两种碱基对，变出无数种生命体那样。”
“你们人类太弱了，无法从虚空承接能量，除了极个别变异体，比如你这样的觉醒者，本身就是虚空规则之力的载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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