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从前总是劝她,如果实在不喜欢女红,学些琴棋书画也是很好的。心中有些寄托,总好过将所有的喜乐都系在一个人身上。
尤其是女子嫁了人以后。
姚韫知听不懂这些。
她只知道这世上最有趣的东西就是话本子。
她一边点着头敷衍母亲,一边离神地想着明日去书斋,一定要悄悄将那本《平妖传》夹到别的正经书里,一起买回来。
后来,她肯费心思学琴,母亲很高兴。
可是她脾气实在太拗,寻常的先生都教不了她。也就只有一个言怀序能让她收收心,心悦诚服地做一个好学生。
母亲看着他们成日里出双入对,又开始头疼了。
不过转念一想,左右他们两人以后也是要成婚的,能够有相投的志趣也不是什么坏事。
索性就由着他们去了。
姚韫知支着下巴,看着窗外的风雪,眼前却恍惚看见廊下的春风拂过,卷起一片零落的梨花,落在言怀序琴案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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