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珠端着药碗,走进内室。
瞧见任知宜赤着双足踩在地上,又喜又惊,“小姐,你终于醒了!地上凉,快回床上躺着。”
一位老者从外间走进来,银发白须,双目矍铄。
老者搭三指于任知宜的脉搏上,过了片刻,他捋着长须道:“脉象平稳,已无大碍。”
“照此药方,一日两次煎服。”
他缓缓道:“姑娘是劳心过度引发的心肾阴虚之症,又碰上个庸医以正虚邪郁胡乱用药,眼下挨过去便是没事了,近日莫要劳累,安心静养。”
待他走后,宝珠抱着她的胳膊,心有余悸道:“刚才那位是太医院院首李太医,多亏有他,小姐你已经昏睡两日了,身子滚烫,还一直说胡话,我吓得魂都快没了。”
任知宜微怔。
“这里是哪儿?”
“太子的别院啊。”
宝珠道:“前夜小姐突然高热,我就赶紧请了个大夫,没想到那人竟是个庸医,两副药吃下去,不但不好,反而烧得越发糊涂。我又急又怕,听说宫里的太医特别厉害,就哭着央求林四哥,把小姐送到这里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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