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闻鼓,立于文正门前的高台之上,径约六尺,敲响之际,可声传数里。
每日,宫门前负责洗扫的宫人都会顺道擦拭上面的灰尘,只是鼓身太高,宫人无力顾及的地方,便经常敷衍了事。久而久之,原本明黄色的鼓变得色泽暗淡,鼓上尽是斑驳的痕迹。
不远处的茶楼上,任知宜倚栏远望着那面鼓,“你真得想好了?”
“嗯!”
“若是告不赢……”,任知宜面带犹豫,“可能性命难保!”
霍思修笑道:“岂止没命?弄不好会把身上的肉一片一片地绞下来。”
任知宜脸色倏变。
“哈哈!你终于也有被我吓到的时候!”霍思修不在意地笑道:“你放心吧!陛下是仁德之君。”
“等等……”,任知宜思忖半响,终于开口道:“在你决定做这件事之前,我有话跟你说。”
霍思修依言坐下,静静地听着。
任知宜丹唇微抿,声音透着几分涩意,“我曾经说过我帮你是出于私心。因为我父亲含冤入狱,求助无门。我知晓朝中有位贵人在查科举舞弊,所以自请效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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