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又过了一个漫长的夜,帐内的玉匠终于放下刀,掀开帐帘,将东西递了出来。
“成了!”
任知宜立刻上前查看,玉白如脂,雕工不错,仅有一处不明显的细微瑕疵,与卫枢手上戴的那一枚日月纹回凉玉韘极为相似。
起伏不定了一夜的心终于沉下来,只要不是亲近之人,很难分辨真假。
“好!”她吩咐宝珠,“给银子。”
玉匠擦了擦额角的汗,斜睨了她们一眼,“这东西如此精巧,恐不是寻常人家所用吧?”
隔着帷帽,任知宜淡淡笑道:“黑市的规矩,是不问来历。”
“那是自然!”玉匠收了银子,笑道:“只是我瞧这玉韘样子设计得很是别致,不知姑娘能不能将你画的图样留下,我可以少收你些银钱。”
私自伪造太子之物是大罪,若不是被逼到绝路,她也不会出此下策,怎么可能将证据留在黑市。
任知宜将图纸置于灯火处,一烧即着,转瞬成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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