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落西空,佳木成阴。
天边云霞染照,余晖落在休枝雀鸟的尾羽上,浮起一层柔光。
小雀鸟纹丝不动,在那温柔的浮光之下睡得香甜。
假如此时睁开眼,它便能看到树干依偎的墙头上坐着一人,浑身僵直,动也不动。
围墙丈高有余,宝珠站在墙外,犹自喊得起劲,“小姐,别害怕!闭上眼睛,猛地一跳,就能进到院子里了。”
任知宜坐在墙头上,扯了个无力的笑容。
今日探听到太子在别院,求见不得,才出了这爬墙的下策。
没料到,千辛万苦爬上来才发现,墙下站着一排黑衣劲卫,就那么直直地站着,也不说话,周身散着冷意。
这真是,跳也不是,不跳也不是。
手臂撑了片刻,她感觉有些僵麻,于是轻轻挪动了半寸。
唰地一声,长剑出鞘,寒光一闪,雀鸟受惊倏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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