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空月说得太清楚了,棠梨一点疑问都产生不了。
他要她今晚睡在他寝殿里,在他的床上,和他一起。
。。。。
不是,这对吗?
这是师父徒弟该做的事情吗?
要是没有这层关系倒也……呸!什么也,没有也!根本就没有这种如果。
棠梨的为难和错愕显而易见,长空月凝着她,一点点弯下腰来。
月色下珠光生韵,他眉若远山,眉下那双桃花眼微幽暗地开合,像只开一瞬的幽昙,带着珍贵而稀有的美丽。
白日里尚存的几丝威严在夜晚荡然无存,他靠近之后流露出来的琉璃易碎之感,让棠梨甚至都不敢用力呼吸。
仿佛她呼吸重一点都能将师尊打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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