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文澜不客气揭穿,“你忙地跟陀螺一样,和我理念向来不和,还会对我游过的国家专门做功课吗?你要性别男,我就承认你是爱而不得我,特意做些功课。”
尹飞薇吓到,低叫道,“我要是男的,也不能喜欢你这种人啊。”
“别以为我蒙了眼睛就揍不死你,小心说话。”
“我嫌你过于热爱浪漫,生活是柴米油盐,诗酒远方不适合任何有上进心的人,何况你要的是终身浪漫,这除了神,谁也给不了你。”
文澜脸上的笑意一下消逝。像被什么狂风扫过,瞬间了无痕迹。
嘴角抹平了,她先前起亮色的脸只剩下裹着纱布造成的视觉脆弱。
无法进行眼神对视,彼此除了声音,没有其他交流方式,可一旦声音也停了,病房里就剩下死寂。
文澜沉默片刻,先喉间干哑地发声,“有时候我怀疑,你是不是恨我什么的,为什么总伤害我?”
对方刚才的言论,不是和那晚霍岩对她失去新鲜感的论调一模一样么。
因为承受不住她的浪漫与梦幻,霍岩要放开她了?
“你了解艺术吗?你觉得艺术是不接地气,整天做梦,随手弄弄,有钱就可以读的不上进行业?”文澜生气,声音微微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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