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都穿好后,小子们扶着容竞凡转身看落地铜镜,这面铜镜打磨得十分光滑,清晰度堪比现代的水银玻璃镜,容竞凡本来还处在无意识状态任由奴仆摆布,可当她看清铜镜里的自己竟然是一个只有十几岁的姑娘的时候,立马就清醒过来,身子也忽然间能由她使唤了。

        她摆脱掉小子们的搀扶,凑到镜子前想看清里面的究竟是谁,不管怎么看,镜子的人都是她。她不敢相信这是现实,便使劲掐了自己一下,真实的疼痛让她意识到这不是梦,可这怎么可能呢?脸还是她的脸,年龄却不是她的年龄了,诡异的让人害怕。

        身后的小子见她神色慌张,行为奇怪,小心翼翼问:“小姐,你怎么了?时候不早了,夫人在催我们去用早膳了。”

        在这样一个陌生又诡异的环境,容竞凡不免感到不安,紧张的心跳像是要冲破胸膛。在没有弄清楚现在的状况之前,她不敢有所动作,甚至害怕说错话,只能点点头,跟着那两个男孩出去了。

        外面的建筑也是古香古色,不过她对古代建筑不太了解,看不出是什么朝代。一路上来来往往的人见了她都会停下来恭敬地向她行礼叫她一声小姐,路旁栽种的鲜花开得明媚香得动人,给容竞凡带来生气,心跳也稳了些。

        热闹新鲜的生活气不会是梦,竟像是穿越了,也不知道是穿到哪里去了,全新的世界给了她一种冲击感,有一种站不稳脚步要倒下的感觉。

        被那两个男孩带到一间屋子后,只见一对奇怪的夫妻端正地坐在桌前,那男子薄施粉黛,正捏着银匙给身旁的妇人布菜。见容竞凡呆立门口,他急急招手:"凡儿快来,今天我特意让厨房多做了几道你爱吃的菜。"

        容竞凡却不知所措,立在原地看着两个人。

        那妇人见她这样,突然摔下筷子,不悦地看向她,“站着作甚?”

        比起那男人,这妇人脸上却没有什么妆容,而且通身气度也比旁边盛装的男人更显威仪。她一发怒,在场所有人都变得小心翼翼起来,坐在她旁边的男人也立马讨好地劝她:“夫人,凡儿她不过还是个孩子,你不要太着急了,以后她自然会学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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