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会开车,这早高峰你让我怎么带着孩子打车去医院?我一个女人,她小学六年级长的比我还高,比我还重,你说,我一个人怎么带?”

        随后,她妈妈似乎觉得不解气,道:“又不是你有工作,我也有学生在工作室等着我呢,又不是我一个人的孩子,凭什么我一个人请假?我一节课也几百块呢,你的孩子你不出钱,谁出钱?

        天天在外头忙的,也没见你一天天的往家里拿多少,我不花,孩子不花,谁知道你的钱都给谁花了去。”

        “行行行,别说了,一天天的就说这些有意思吗?上次那就是客户,你非要冲过去,搅黄了单子,害得我没了奖金我都没说什么,你还翻来覆去的讲有意思吗?”

        “你那就是心虚,要真是客户,你会不说话?分明就是和那女的有点什么还不承认,怕我发现才躲那么远!”

        “那是你成天疑神疑鬼的,我才躲着你!”说罢,她爸爸还猛猛的按了两声喇叭,冲着前头车子喊:“怎么开车的!赶着去投胎啊!么大个车看不见?硬往里挤!”

        之后的事情石淮之记不太清楚了,但她记得她爸妈吵了一路,最后她爸下车的时候还骂骂咧咧的说医院难停车,说挂号排队人太多,最后等她挂上吊瓶,他就离开了。

        确实,不是每个人都能当一个称职的父母。

        石淮之往后头大阿哥住的屋子走,屋子里点着不少等,阿哥身边围了一圈人,石淮之皱了皱眉:“都散开,全围着算什么,这屋子本身就关着窗户,再这样挤着,阿哥就更闷着了。”

        农历五月快六月的天,早就热起来了,哪怕是晚上,也不见的有多凉快,石淮之刚打眼一看,大阿哥好像还盖着被子,就这么围着,空气不流通,别说是发烧好不好得了,一会儿阿哥该中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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