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凝着她的脸,

        “既然为情人难到如此,朕也可以不勉强。”

        “……”

        沈若辞忙不迭想要辩白。

        话到嘴边,她忽然觉得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味,便识趣地将要辩解的话咽了回去,不动声色地扯开话题,“臣女只是觉得这殿中的香气特别,一时间身体有些不适应。”

        皇帝长指摩挲着腰间荷包,漫不经心道,“哦?沈大小姐不喜欢这草药的香气?”

        沈若辞摇摇头。

        她略通医理,对草药的气味比常人敏感一些。再者草药能治病救人,她向来珍之重之,没有不喜欢一谈。

        “臣女只是好奇,皇上用的为何不是名贵的香料,而是普通的草药。”

        皇帝难得耐心地解释道,“这药方,来自朕一位民间知己,对朕缓解头疾大有益处。”

        早几年皇帝厌倦了宫中的生活,又饱受头疾煎熬,时常私自出宫,不问朝政,沈相对此事颇有微词,沈若辞也有所耳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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