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会。
池萤很快摒弃了这个荒唐的念头。
他若像上回同房时旧疾发作时那般,不可自抑地亲吻她脖颈,倒还说得过去,可若说他会舔吻她的手指,这绝无可能!
他可是皇子啊,堂堂皇子岂会如此行事!
脖上的红痕或许是他,但手指……肯定是梦里的阿黄!
青芝端了铜盆上来,池萤将手放进去浸了浸,仔仔细细地擦洗,强迫自己将那些胡乱的想法驱逐脑海。
至于脖颈的红痕,今日回府,教殷氏看去,还不知要如何谩骂数落,便让香琴用脂粉遮去了,又盛装打扮,描了个颇为明艳瑰丽的妆容。
朱漆华盖锦蓬马车缓缓停在院门外,身后还跟着一辆专门堆放贺礼的黑漆马车。
池萤朝门外候立的刘管家道过谢,在宝扇的搀扶下上了马车。
程淮翻身上马,领头出发,四名持刀侍卫和两名武婢骑马护卫两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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