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武元庆闻言语塞,他并未出仕,还真不是个官。
“好了,既然你无品无级,就且在一边看着吧!诗写的太拙,无人肯唱这不是你的错,阻止别人给陛下献诗就是你的错了。”孙享福成功的偷换了概念,气势凌人道,献诗跟官品有个毛关系啊!
听了孙享福这话,人群中顿时响起了一阵笑声,那武元庆的脸更是气成了猪肝sE,怒道,“难道你个七品小官也有诗要献与陛下?”
这是典型的激将法,孙享福要是不接这个茬,这事就还没完,正当他犹豫着要不要剽窃几首的时候,虞秀儿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便向他看来。
这眼睛好美,眼神也美,楚楚可怜的,让人好难拒绝啊!
孙享福心里如是想着,便一扭脖子道,“不才正有诗词要献与陛下。”
“哼,别打肿了脸充胖子,某且看你作的什麽破烂歪诗。”
在武元庆的咒骂声和虞秀儿崇拜的眼神中,孙享福缓步走向亭前空地,一边走,他脑海里一边在想着剽那首为好。
前世的时候,从小学到高中,父母给他报的兴趣班不是外语就是声乐,绘画,乐器类的,到了大学的时候,为了泡初恋nV友,便偷偷的报了她所在的诗社,那时候虽然读的大多是现代诗,但古诗也有不少,只是时日久了好多都记不起来了,好多又只能记得其中一些句子,其中,写重yAn的,又应景的,还真不记得多少。
“有了。”
孙享福脑袋中灵光一闪,想到了晏几道的一首《阮郎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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