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公子道:“定北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当然不是个傻的,会不会发觉这次寿宴另有玄机,她们才处处小心?若是有心算无心自然容易,可对方有心就难办了。别的不怕,就怕偷鸡不成蚀把米。”
晋王若有所思。
耶律骨扎冷笑道:“缩头缩尾岂能成事,定北侯才带人劫了我的财,害得我没钱在朝中打点,他哪有功夫管后宅的事,要是我猜得没错,火烧质子府只怕也是他干的。
那和尚如今还被困在庄子里送不出去……再这么拖下去,对我们太不利了。”
晋王轻敲桌面:“稍安勿躁,小不忍则乱大谋。”
耶律骨扎腾地起身,粗大的拳头重重砸在桌上,杯盏响成一片,咬牙切齿道:“顾靖晖在塞北能打胜仗是因我大哥死了,父主太伤痛,才让他占了个便宜。
大兴答应我们克扣军饷和粮草也迟迟没能兑现,不然顾靖晖早就死了,还能叫什么战神!”
锦衣公子慌忙来劝:“这是在京城可不是在塞北,还是要从长计议。”
耶律骨扎喘了几口粗气,粗野的眉头皱起,双眼如野兽般锐利,紧盯着晋王,盯得晋王抵挡不住,方才嗤笑一声:“呵!你,不会是怕了吧?”
晋王强撑:“笑话,我怕他做什么,我是亲王,他不过是个侯爷,一介莽夫罢了。”
“你不怕你倒是上啊!”耶律骨扎痛心疾首,头上的小辫都在颤动:“若不是太子不行,怎么会轮得到你。那女人是定北侯的软肋,有个三长两短,定北侯必会失了分寸,哪里还会关注到我们,假和尚也能逃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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