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这脆弱的小心肝被秦婉伤得哇凉哇凉了。
秦鸢懒得管他们姐弟之间的官司,问:“徐堂和你二姐夫走的近,你知道他们都说些什么?”
秦恒皱眉,“倒也没说什么,就是拱火,吹捧吹捧二姐夫的才华,又说思远堂兄如今越发与以前不同,得了圣上的赏识,又跟着南塘公子扬名之类的话。我看他越说,二姐夫的脸色就越难看。有些时候,他们也避着我说话。”
这还没说什么。
秦鸢看了眼秦恒。
人最难的就是自知。
所以人常说,人贵有自知之明。
林子奇一向自觉才华横溢,又胸有丘壑。
用他的话来说——他学富五车,满腹诗书,就像是锋利的锥子,只差一个被放入袋子的机会。
游玉渊潭便是他精心策划脱颖而出的机会,秦思远只是被寻去做个陪衬,没想到却扬了名声。
眼看着原本比自个差的人扶摇直上,满腹的憋屈往往会变成嫉恨,被人略加挑拨就遏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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