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哥儿道:“想他在,又想他不在。”
“为何?”
康哥儿一脸认真道:“三伯在,我有点怕他,但又想着要是他愿意带着我们骑一下那匹踢雪乌骓就好了。”
小东道:“侯爷若是在一定会带我们骑的,十六说,踢雪乌骓很有灵性,要是没有侯爷的允许,谁都不让挨近,以前在塞北还踢伤过一个冒充马夫的奸细。”
顾家人都是听过这个故事的,几个小孩子你一言我一语,将踢雪乌骓渲染地如同天马下凡一般,只怕唐僧取经时的坐骑白龙马也不如。
听得秦恒心里痒痒,进了梧桐苑就问守门的婆子:“侯爷在么?”
婆子道:“夫人,主子们,侯爷未曾回来。”
秦恒很是失落。
秦鸢也有些失落,但面上不显,道:“正好你给我说说这些日子和徐堂搞了些什么?”
秦恒闷闷地道:“也没有什么,不过是跟着他和坊里的球社踢了几场毬罢了,他有时候约二姐夫喝茶吃酒,也会把我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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