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芸公主正色道:“公主府还没有侯府人多,府里管事的长史就已经焦头烂额了,夫人管着侯府里里外外的事,肯定不得闲。做客可不能做个恶客,让主人家恨不得打出去。”

        秦鸢笑道:“福芸公主真是风趣,怎能称得上恶客?府里的事情的确很多,不过管家们都很能干,又经验老道丰富,有他们帮衬着,臣妇也能松快许多。”

        见秦鸢半点不自矜,福芸公主心中暗道惭愧。

        “往日我性子骄纵不知人间疾苦,对夫人多有得罪,还望夫人海涵。”

        福芸公主这番言语,彻底将秦鸢给弄糊涂了。

        秦鸢笑道:“过去的事都过去了,想必公主也是听了别人的谗言,对臣妇有些误会罢了。公主惦记着侯爷的恩情,难免对臣妇期望过高,这也是人之常情。”

        福芸公主道:“哥哥说你聪慧大度,果然如此。以前是我一叶障目,对你多有不敬。不过日后,我便不会如此了。”

        她句句都自称我字,拉拢亲近之心昭然若揭。

        秦鸢赶忙摆手道:“齐王殿下谬赞了。”

        两个人坐在花厅闲聊了半日,说些花草之类的话题,最终才扯到了正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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