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起初甚佳,结局了了。

        见秦鸢不说话,李郎中又觉得说这话,有些丧气。

        任是谁正花团锦簇着,被一盆冷水泼下来,都难以接受。

        李郎中又赶忙描补。

        “我知你是一片赤忱。只是侯爷忙着京察大事,听闻朝中不少官员都在想法子走他的关系。太子多病,齐王又是先太子的同母弟弟,晋王和祁山王也都已经成年,侯爷又军权在握,不知多少双眼睛盯着他。你好生在府里经营,先莫要急躁,时机到了,自然就相见了。如今权且忍耐些。”

        他的反应全在秦鸢预料之中。

        秦鸢笑道:“师傅说得,我都记下了。师傅不是诚心待我,怎会说出这样的话,我若是不明白,岂不是白费了您的苦心。只是师傅您想想看,我和侯爷新婚燕尔,若是想查陈家的事,抑或将陈家后人安置好,侯爷少不得会答应。”

        李郎中端起茶盏,拨了拨茶叶,却又不喝,只盯着黄绿清透的水面发呆。

        秦鸢也不说话。

        李郎中想了想,抬头看向秦鸢,郑重道:“这是大事,你莫急,待我想清楚了再说。”

        顿了顿,又道:“我还是那句话,你好生经营着。顾老夫人心胸宽广不为难人,侯爷信任爱重,这是你的福气。你有这样的福气,更要珍惜,万万不可生了骄慢之心,觉得你命该如此。初时不会有些什么,但人的运势有高有低,运势高时你自然处处如意,但运势低时却要小心忍耐。有了骄慢之心就难以忍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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