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鸢半晌没言语。

        她自幼被教养得小心谨慎,说话行动都要落在规矩上,处处藏锋保全自己,从未想过定北侯府养闺女是这般的。

        日后顾宝珠的婚配,侯府的想法自然也和她不同,她实在不适合多言。

        顾侯爷还以为她睡着了,便在她额角轻轻吻了一下,又将她搂紧了些,便沉沉入睡。

        连着几日,顾侯爷都请了耶律贤勇喝酒吃肉,谈天说地。

        耶律贤勇是个直肠子,被定北侯这般对待,心内感激,更对定北侯十分推崇,却没发觉同在牢里的族人已然对他越来越冷淡,看向他的视线之中藏了许多探究和忌惮。

        这日,耶律贤勇又在和顾侯爷把盏言欢。

        顾侯爷的兴致并不是很高。

        耶律贤勇便问:“侯爷今日是有什么为难之事?”

        顾侯爷叹气:“说起来都是些家务事,只怕贤弟不耐烦听这些鸡零狗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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